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我又惊讶又害怕,却浑身动弹不得,只能看着他粗暴地剥下我的衣服,然后大力地揉搓我的胸部。”说到这里,艾拉蒂雅刻意地将抹胸往下扯了一点,差点让最前端的蹦跳出来,然后满意地看着对面雄性的视线不自禁地被吸引过来。   “接着他分开我的大腿,完全不顾我的感受地就把那又黑又粗的东西插了进来……”她又故技重施地把大腿分开,裙摆几乎要被褪到鼠蹊部上,肯尼斯这次以莫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视线的偏移。   这倒让艾拉蒂雅不满起来了,于是她继续往下说,“那个粗俗的雄性大得不得了,一直都能碰到我的子宫,所以虽然我很不愿意但还是高潮了。而他射了一发还不满意,接着还要我翻过身来把屁股翘起……”她一边说着,脚上也不闲着,在安的小腿上蹭着把自己的高跟鞋脱下,用脚趾拉开短靴上的拉链,然后再扒着鞋沿就想让恋人的香足也裸露出来。   “艾莉丝。”安露出一丝苦笑,伸手轻拍艾拉蒂雅的大腿,后者立即悻悻然地闭上嘴巴把脚收回。   (“你什么时候被那样欺负过?”)安压低声音问道。   (“假、假的啦!只是调戏一下他,放点福利而已。”)艾拉蒂雅慌忙辩解。   (“不要做太过分了哦。”)安说。   那之后艾拉蒂雅老实起来,晚餐顺利结束,除了直到女仆进来收拾餐具肯尼斯都被震惊得有些不能言语。安帮着一起收拾,陪伴女仆走出餐厅,艾拉蒂雅看着自己无事可做,便慵懒地躺到了房间一角的沙发上,翻阅起了自己的魔法秘典。旅程到现在她已经用掉了不少写入上面的法术,虽然以现在这个身体的魔力量没法写入新的内容,但将一些以前写好的法术改成更实用的形式还是有价值的。壁炉还在噼噼啪啪地跳着火光,外面的风暴渐渐平息,室内如晚春一般温暖,艾拉蒂雅像在家中一般舒适地蜷起双腿,隔着网袜一览无余的双腿并紧着放在身侧,打着哈欠地翻着书页,突然感觉到有视线落了过来。   她不以为意,早有所料地把书放到一旁,然后毫无防备地伸了个懒腰。少女外貌的魔神在陌生的沙发上尽力伸展,半抬着腰,将当下空有美貌没有力量的躯体的每个指尖和趾尖都绷得笔直,骤然放松,从嘴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吐息后,才转过身子来,也不打理身上有些凌乱了的殷红蕾丝礼服,单手撑着脸颊地看着房间对角线的另一头尴尬地摸着鼻子的肯尼斯。   “我的脚怎么了吗?”少女用黏糊的声线问道。   “不,什么问题都没有啊。”   “那干嘛老是盯着人家的脚?”艾拉蒂雅说着,故意地用脚尖挑起半脱的高跟鞋,在半空中一晃一晃,“我感觉得到视线哟,从晚餐开始时就一直飘过来了。”   “啊,不,这个……”肯尼斯支支吾吾地撇开视线。   “嘛,只是看的话倒是随你高兴。”艾拉蒂雅又慵懒地在沙发上翻过个身子,“我不会吝啬到连视线都计较啦。”   “唔……”宅邸的男主人沉吟许久,然后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走出门去,又捧着个盒子回来。艾拉蒂雅不作反应,一页一页地翻着摊在面前的精装书。她又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无聊地磨蹭起了脚踝,才终于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抱歉,这么说可能有些失礼,但是……”肯尼斯犹豫着,又顿了片刻,“……您太美了,尤其是这双脚,让我不禁想起亡妻,她也有一双同样这么漂亮的……”   “这可真是我听过的最糟糕的搭讪了。”艾拉蒂雅翻过个白眼,甚至没顾上追究眼前的雄性竟敢拿作为魔神的自己与一般女性作比较了。   “抱歉,我绝无失礼的意思,也没有更多的企图,只是,只是……”他单膝跪在沙发前,像递出钻戒一般地捧起手中的盒子,盒子内是一双晶莹剔透的水晶高跟鞋,“可以请您试穿一下这双鞋子吗?我只是想看一下它被穿上的样子,绝对不会做什么的。”   “哼嗯……”魔神少女坐起身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这是你妻子的遗物吧?”   “这个……”   “让别的女人穿上妻子的鞋子借此回忆往昔,这性癖就算在魔界也有点不妙啊。”   “抱歉,这要求好像有点太过分了,我这就离开,今晚还请安心休息,我绝对不会……”   “嘛,但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哎?”   艾拉蒂雅有轻微的洁癖,原则上她不愿意使用他人用过的物品,尤其鞋子这样隐私又贴身的部件,但继续调戏眼前鳏夫的乐趣也让她难以放弃。她纠结了一会儿——大概半秒左右——还是向男人递过右脚,“帮我穿上吧。”   “这、这个……”   “怎么,你提的请求,还要我自己动手吗?”   艾拉蒂雅故作蛮横,而肯尼斯当然没有拒绝这份“奖赏”的理由。他伸出手颤抖地将本就半脱半挂的高跟鞋取开,再用最小的力度拈起微勒进大腿的袜沿脱下网袜。他一边牵引着袜边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少女的神情,而艾拉蒂雅只是意味深长地勾着嘴角,配合他的动作伸展小腿,无暇的肌肤在烛光中映出玉一般的晶莹光泽。一边的长袜褪去,她交换扬起另一只脚,这次在褪到足底时肯尼斯的手指不慎划过足心,“呀啊?”艾拉蒂雅没忍住地漏出一声呻吟。她于是狠狠地瞪了男性一眼,肯尼斯赶忙低头避开视线。   他再捧起盒子里的水晶鞋为艾拉蒂雅套上,这次注意着没再碰到少女的一寸肌肤。这对高跟鞋鞋面晶莹剔透,还带着晶质的花朵作为装饰,内里却柔软非常,垫着一层又一层的丝绸,力求避免对穿着者造成一丝一毫的压迫。艾拉蒂雅满意地哼了一声,在这属于他人的遗物中活动了一下脚趾,只觉得尺寸正好得仿佛就是为自己设计的一般。   (“不错的设计,等以后回皇城了让工匠们原样做一双出来吧。”)   她想。   (“不过竟然这么正好吗……这家伙的性癖真的有点不妙啊。”)   脚的大小大体与身高成正比,考虑到一般女性很难像她的玉足那般标致,换算过来这宅邸的男主人的妻子身高恐怕连一米五都没有。嘛当然在魔界怎么做都不会犯法,能记得追悼几天便已经是难得的美谈了。而作为魔神的艾拉蒂雅自然更不会对自己眼中的“下等生物”的道德观挑三拣四。   肯尼斯不知道来自头顶的审视和玩味的目光,他的心神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面前的双足上,半透明的鞋面并不阻隔光线的进入,火光下十枚珍珠般的脚趾分明可见,更因晶面的反射而带上了更多的火彩;越过精致的脚踝,少女的足背剔透得不可思议,将冰晶做的花朵都衬得有些暗淡。肯尼斯久久地凝望着这好像熟悉又好像陌生的光景,视线来回在少女的小腿和足上徘徊,胸口一时被种种感情充满竟不能言语。有怀念,他还记得妻子穿着这双鞋子跳舞让自己一见钟情的光景;有感伤,自妻子亡故他便心灰意冷,离开小有规模的领地到这片地下苟且度日,终日活在对过往的思念中;当然更有纯粹的欲望,肯尼斯已经记不得自己上次感到兴奋和上次行使房事的日子,多年来因悲伤而压抑的性欲被这对美足轻易勾出,仿佛一股劣火从下身腾起,驱使他立即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发泄一番。   但那是绝不能被容许的事情。为亡妻守节十数年或许没有必要,但再怎么也不该在自己招待的客人,好心让自己重温过往的少女身上发泄劣情。肯尼斯重重地咽下一口唾沫,用尽全力压抑下难忍的冲动。   “只是回忆下亡妻的脚就满足了吗?”   “是的,是的!实在太感谢了!我……”肯尼斯心绪复杂地感叹一声,准备就此结束这已经有些越线了的暧昧,抬起头,却一瞬间被眼前的光景震得目瞪口呆,胸中的复杂感情和脑内的万千思绪都一起被巨大的冲击吹散,仿若被头顶的魔界风暴直击了一般。他看到一片如梦似幻的桃源,入口不生杂木,两片光洁圆润的肉瓣紧紧闭合,只留下一道隐秘的裂缝,依然堵不住甜美的泉水从里面潺潺流出,已经在外积出了淫靡的清潭。少女的秘密花园即使一度遭到侵犯依然纯净而美丽,正欲迎还拒地邀请着新的外来者的进入。   “哼哼,不管嘴上怎么说,雄性果然还是更喜欢小穴啊。”艾拉蒂雅高坐在沙发上,双手提起裙摆,用挑衅的笑容说道。 第30章 第二幕第八章 旅途中不值一提的小事(下)   “嗯~?”   艾拉蒂雅扑在已经清理整洁的餐桌上,两根玉柱踩着不属于自己的高跟鞋笔直挺立,曲线优雅的小腿和略显丰满的大腿以及精巧的膝盖内弯便都在肯尼斯的眼中一览无余。她放任后者掀起自己的裙摆,感受一双带茧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和背脊上肆意抚摸,与绸缎般的肌肤擦出丝丝的声响,于是少女魔帝发出一声舒适的鼻音,扭扭纤腰,将本就圆润非常的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肯尼斯在她的暗示下将双手下移,半是按摩半是享受地揉过滑腻的大腿,却在触到最敏感的大腿内侧时迟疑了一下。   “怎么了??”艾拉蒂雅边吐着煽情的气边问着。   “那个……这个是……?”肯尼斯盯着少女的大腿内侧,无暇的肌肤上有着一个明显的烙印。   啊,还有那东西在的啊,都忘记了。艾拉蒂雅心里如此想着,磨蹭了一下大腿,不知是为了确认烙印的位置还只是因为最舒服的地方迟迟没被摸到而感到焦躁。记得那个现在是会被所有看到的人认为是奴隶印记来着,如果被侵犯的次数太多的话搞不好有一天又会变成真正的奴隶印记…………但那种事情以后再说吧~?“哼嗯,怎么?我是奴隶的话会扫你兴致吗?还是不想插进这么‘脏’的小穴里?”   “不……”肯尼斯却用预料之外的认真语气说,“我只是衷心为能够和你这样美丽的人儿相遇而感到喜悦,为你能够逃脱感到庆幸,并祈祷你再也不会遭受这样的苦难。”   “哼,甜言蜜语……”艾拉蒂雅嘴上不屑地咂着樱唇。   ——这样才对嘛!!!   但内心却大声叫道。   ——说到底,就算抛开力量我也是魔界,不,所有世界最漂亮的吧!?我的美貌明明应该是举世无双无价可求的艺术品,就算现在这个身体被魅魔加了点恶趣味那也有着稀世的价值,是应该被好好珍惜的存在才对!但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一路上遇到的雄性都想把我往坏掉的方向玩弄的啊!?——虽说我自己也挺喜欢那样的啦——但都没有人会觉得心痛的吗!?说到底,雄性都是只能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想要侵犯和占有我这样在魔神里都是独一无二的美丽情有可原,但那样也应该把我养在舒适温暖的大屋里,用最高级的食物好好供养,然后循序渐进地来吧。我的美貌要是受损了可是全世界的损失!   “那……可以吗?”肯尼斯再一次地靠近,艾拉蒂雅能够清晰感觉到靠近自己下身的坚硬和炽热。   “磨磨蹭蹭的……反正也不差你一个啦。”艾拉蒂雅轻哼一声,分开双腿,用一只食指勾开淫裂,满腔的蜜液便迫不及待地垂落成丝线,餐厅之内充满了少女情欲的芬芳,“来让我舒服起来吧。”   “我的荣幸。唔——”   “哈嗯——??”   阴茎缓慢而坚决地进入小穴,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魔帝少女的腔膣依然如处女一般紧致,屡遭侵犯的经历没有带来任何可感的劣化,只是让媚肉更显温润,细密的皱褶力度正好地舔过阴茎上的凸起和沟壑。行程过了一半,向外欲迎还拒的推力突然变成了强大的吸力,肯尼斯措不及防地一下被吞吸到底,阴茎直至根部都被柔韧的媚肉紧紧包裹,最前端还被主动降落下来的子宫口一触一离地吸允着,差点当即没能把持精关。艾拉蒂雅亦在这快感的冲击下娇躯一软,瘫倒在餐桌上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完蛋,竟然真的让他插进来了——?”)   遥想不到一个月之前艾拉蒂雅还对这样的插入行为深恶痛绝百般抗拒,但那时她就已经明白了这不只是因为作为魔神的尊严和矜持——当然那些也很重要啦,虽然是很重要啦——而更多是害怕过于强烈和舒适的快感会瓦解自己抵抗的能力和意志,让自己变成那只温水里的青蛙最后无法挣脱。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沉湎,会堕落,知道自己作为雌性无法改变的固有缺陷,会在雄性的肉棒下被予取予求。但没关系。她依然是完美无缺的魔神,就算漂亮娇柔的小穴还没被插到底就会思考不了,身体也依然会本能地做出迎合的举动,比一切资深的娼姬更好地满足雄性的渴求。艾拉蒂雅脸颊还贴在桌子上抬不起来,挺翘的乳房都被自己的体重压得扁平,但纤腰已经主动地扭动起来,积极迎合着身后雄性的抽插。   (“啊啊?、我、我明明有安了、明明安就在外面、还、做这种事……这是出轨呢、没法争辩的出轨呢?……要是被发现了、就、就算是安也会生气的吧?好可怕、但、但是、有点想看?——”)   身体上的快感和内心的愧疚感一起在胸中交锋,少女魔帝被碰撞的余波催促着更加热切地动着腰臀,踮起脚尖供出自己体内更深的敏感点位,蜜汁满盈的花心将内里的肉棒绞得水声连绵,洒出的花蜜溅到餐桌上,地板上,流进肯尼斯亡妻的高跟鞋中。背德感向来是性爱和快感最好的催化剂,艾拉蒂雅仅在此刻理解了那些招蜂引蝶的女性。   (“但是、哈嗯?、安也有错吧?都那样挑弄我了、我肯定会发情的啊、肯定会、不管对象是谁都想做到底的啊?”)   (“啊啊?、没错?、都是安的错!伟大的魔神都说想要做了、竟然拒绝、那我、哈啊?、给没有见过美的可悲雄性一点施舍有什么问题嘛!?”)   壁炉还在噼啪噼啪地燃烧着,房间里的气温越来越高,回荡着的肉体相碰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肯尼斯放下顾忌,双手抓握着面前的纤腰,全身心地深埋于少女腔膣的温暖和湿润中。要说他最开始没有担忧是骗人的,在魔界,伪装成安全屋的陷阱不在少数,但伪装成柔弱旅人的猎人又何尝是少数?少女借住旅店而被黑心店主捕获的新闻与好心收留女性却被魅魔吸干的新闻同样多,他对这里面的危险再清楚不过,但还是接受了这可疑的邀约。多少是因为眼前的少女实在美得不可方物,肯尼斯很难想象有哪个雄性能够拒绝这样的诱惑;多少也是因为厌倦了在厚土之下的生活——比起孤独地腐朽,早就是行尸走肉的自己能成为这样美丽的人儿的养料,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但预想中的一切并没有发生,没有凶恶的绞杀,也没有如洪水般泻出身体的精气,这场萍水相逢的交合舒适得如梦似幻。少女的面容如冰一般冷冽精致,美好身躯里的欲情如火一般炽烈难当,两相结合后却恰似暖春的江水,温柔地包裹着他最脆弱的肢体,消解着他压抑的苦闷和难言的劣情,甜美的水进一步地流进他的心田,于是早已干枯的往昔旧忆纷纷复苏,从初遇妻子的喜悦到生离死别的悲痛,复杂的思绪一时充满了他的心胸。可在这个过于美好的夜晚思考那些实在太过失礼,他将身体进一步地前压,只希望能给面前的人儿同等的报偿,只希望如此时刻能够尽可能地多延长一分。   但所有幸福时光都有结束的时候,而且往往越是幸福便越是短暂。忍耐多年的阴茎全然经受不住这稀世名器里热切而成熟的媚肉的压榨,很快肯尼斯便感觉欲望的白浊再也压抑不住,赶在决堤前用最后的余力咬牙道:“抱歉,我……好像要射了……”   “那就,嗯?,射进来啊~”艾拉蒂雅一边说着,努力将脚尖踮得更高,屁股紧紧贴在男人的腰腹上,腔膣用力夹住内里的阴茎好不让它有一丝逃脱的可能,“还是、哈啊?、担心我带私生子回来找你?”   “…………我真心希望你能留下来。”肯尼斯轻抚着少女腰间的肌肤,轻柔得好像担心稍一用力就会划破了它,“如果你愿意,不管财富还是领地又或者别的什么,我都会……!”   “想得美~”艾拉蒂雅只是回头抛过个湿润的媚眼。   于是肯尼斯知趣地不再多言语,在最后的冲刺里只专注于让少女更加舒服,让阴茎更多地刺激着腔膣里的性感点位。浓郁的白浊终于喷发而出,与此同时肯尼斯感觉包裹自己的整个腔膣都微微痉挛了起来,少女将头埋在桌上,用如瀑的长发盖着脑袋,从香肩到翘臀都不断颤抖着,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呻吟,但很快就在更多涌入子宫的热流的刺激下无法自禁地媚叫了出声,一股与初入腔膣时截然不同的推力爆发出来,化作盛大的水花溅湿了衣裤与地板。   “哈啊?、哈啊?……”   房间里肉体的碰撞声和淫糜的水声都一时停止,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逆流的淫液滴滴答答。肯尼斯花了好久才从久违的射精里缓过气来,看着少女依然趴在桌上肩膀起伏不停,不禁有些担心地伸手去问:“你还好吗?……”   然后下一刻便被推着胸膛按到了一旁的靠背座椅里,少女顺势骑到了她的身上,目光居高临下地落来。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是捕食的时刻终于到来,片刻的极致幸福需要以生命作为交换。但那样也不错。肯尼斯心想。他看着面前少女那让言语失色的完美面容,看着那对火彩流溢的粉紫眼瞳,刘海略显凌乱地散在眉眼之间,一丝来不及舔去的香涎正从嘴角垂下,裙摆上繁复的蕾丝扫过手臂,怀里的佳人轻柔得仿佛一朵泡沫,怎样的雄性才能在这种时候说出拒绝的话语呢?   “……来做点更刺激的吧?”少女舔着朱唇,在他耳边轻吐热气。   “什么更刺激的?”肯尼斯问。   “这个。”艾拉蒂雅取出一只玻璃小瓶,瓶里摇晃着略显黏稠的淡粉色澄清液体,甫一开盖便是极其浓郁的甜香弥漫开来,“……敢喝吗?”   “愿博一笑。”肯尼斯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立即感觉一股熔浆般的热流从体内升起。   (“哇啊,起效好快……而且效果好厉害……”)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艾拉蒂雅只是咋舌地看着男性飞速被情欲驱散了理智的双眼,以及感受着体内猛然膨胀了一节的肉棒。   ——肯尼斯喝下去的,是魔神的爱液。   更具体来说,是艾拉蒂雅使用了魔神的力量再和安亲热过后,偷偷从自己本体的小穴里接的,魔神的淫蜜。   早在刚从邪神的遗迹回来时艾拉蒂雅就发现自己的体液有了强烈的催情效果,那些浸染神力的媚药彻底溶进了自己血管、骨髓以及其他的体液中,仅仅平常散发的体香就足以让皇城里的许多女仆出现身体上的异状。但真的让人喝下去还是第一次,尤其是在这么久之后,身体被淫纹更进一步地影响和改造过后,自己的体液到底有多强的催情能力连艾拉蒂雅自己也不知道。   而在今天测试的理由也很简单。   她没做够。   虽然骄傲的魔神少女无论本体还是假身都在日益变得更加敏感,但与此同时她的阈值也水涨船长,一次两次的高潮根本填不满胸中的欲壑。艾拉蒂雅破处的初体验里便是足足一个多小时没有间断的野蛮侵犯,直到神志昏迷子宫都被射满了才停止,一路上更是没少遭遇各种各样的强暴和轮奸,事到如今已经不可能再习惯这样温吞的性爱了。中间虽然因为希儿的夜袭而缓解了一下,但从惩罚希儿到现在已经又好几天了,艾拉蒂雅浑身都被欲火烤得彻夜难耐。   “咿呀?、顶到子宫了?、还、还没动就要去了?”   思绪恍惚间抓着自己腰间的大手越来越用力,而另一只手则露骨地扫过大腿,而后握住了纤细的脚腕。艾拉蒂雅心口咯噔一跳,这个部位对她而言有着特别的意义,初体验里被抓着脚腕按过肩膀种付式侵犯的经历已经永久地刻进了魔神的生命中,自那以后每次被雄性抓住脚踝她便不由自主地感到害怕与兴奋。幸运和遗憾的都是,那只手马上又抓上了艾拉蒂雅更敏感但也更放松的屁股,与此同时还在体内的肉棒更进一步地膨胀,撑开密布皱褶的媚肉,更将降下的子宫重新顶起。艾拉蒂雅半翻着白眼忍不住地娇吟一声,浑身都被一阵阵的酥麻感所充斥。   “糟糕?、这个、这个好像有点不妙了?”   艾拉蒂雅被撑得苦闷起来,脖颈和胸口被野兽般的粗重喘息喷着,于是作为魔神的本能敲响了警钟。自己体液的催情效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内里蕴含的丰沛魔力更是弥补了前半段的所有体力损耗还有余剩,眼看原本和谐的交合就要向着危险的方向转变,少女的下身却紧紧地贴在雄性身上不愿离开。   (“因为……子宫还好寂寞……还想被更多欺负……想被注得更满嘛……?”)   她对这其中的风险心知肚明,这个身体还受着来源于魔神本体的妊娠诅咒的影响,芙丽妲给的避孕项圈只能将怀孕率降低到正常的水平,可越是如此艾拉蒂雅就越是想要在危险的边界试探,不如说正是因为可能性若有似无子宫才变得贪求精液。少女魔神一刻钟前才抱怨过遇到的雄性净想要玩坏自己,但此刻她才是最想把自己踢落悬崖的存在。   片刻的犹豫间男性已经将手绕到了少女的身后,艾拉蒂雅扭扭身体,感觉到这只几分钟前还温柔绅士的手臂已经如铁钳一般牢固——被抓到了?这、这就没办法了呢?——她近乎喜悦地如此想道,也跟着将赤裸的玉足环过男人的腰间,在背后勾住脚腕,放松全身心的力道,紧张又兴奋地等待着接下来狂风暴雨的侵犯。   “艾莉丝,明天的路线……”然后就在这时,安推开了餐厅的门。   “啊……”艾拉蒂雅一下僵在了当场。   “啊……”安也不由楞了片刻。   “不是,安,这个,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艾拉蒂雅冷汗涔涔,结结巴巴地说道,左顾右盼地在房间里寻找着能够佐证的事物,但映入眼帘的只有脱下来随意地丢到一旁的网袜和高跟鞋,积满淫水的餐桌和地板,和男性以暧昧姿势抱在一起的自己,以及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真、真的都是误会……听我解释……咿?、别、别在这时候动啊?!”   “打扰了。”安恢复一如既往的微笑,轻轻点头示意,然后重新把门关上。   “不是!真的是误会!听我解释啊安!我、啊?!?等等、停一下?、别、别那么用力地欺负子宫?、我、我会?、咕呜?、呀啊啊啊啊————????”   话到一半,艾拉蒂雅已经被媚毒上脑的男人按倒在身下,粗壮了不止一圈的肉棒直捣进子宫,于是魔神少女两眼一翻,小腿和足弓在空中绷得笔直,在雄性的粗暴之下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那天晚上,她的浪叫声整个宅邸都清晰可闻。   ——————————————————————————   风暴过后,天气晴朗,安与艾拉蒂雅驾车走在一望无际的荒原上,两人都沉默着一言不发。   安表情平静地握着缰绳,控制着驮马速度不快不慢地走在碎石遍地的道路上;艾拉蒂雅坐在一旁撇着脸颊,她换回了外出的连衣短裙,套着黑丝的膝盖并在一起,上面戴着丝织手套的手指心虚地绞在一起。安出乎意料的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还像往常一样的唤她起床,给她更衣梳头,再彬彬有礼地与宅邸的主人告别,后者因为过于强烈的药效对于后半段的事情都记得不太清楚,只是诚恳地祝二女接下来的旅途顺利,以及无论何时自己都愿意提供些许的避难所。艾拉蒂雅支支吾吾的没有看他。   一切无比正常,好像昨晚的事情只是她自己做的一场春梦,但越是这样艾拉蒂雅就越是提心吊胆,害怕清算时刻来得更加猛烈。马车行出了两个小时,肯尼斯的地下宅邸已经彻底离开了视野之中,安依然没有讨论昨晚的“误会”的意思,但艾拉蒂雅已经忍受不了尴尬的沉默了。   “我、我是统治魔界的女帝,本来就有开后宫的权力……”她强提起一副强硬的语气,但压抑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嗯,是这样的。”但安只是点了点头。   “凡界也有很多的吧?王公贵族什么的,不仅在家里纳了妾,还要到外面养情人呢!”   “虽然不值得骄傲,但这确实是普遍现象。”安附和道。   “而且说到底,我可是魔神!那些约束凡人的道德规矩本来就不能用在魔神身上!”   “嗯,确实如此。”   “虽然我是承诺了只让安碰,但那是只限于本体的,这种假身爱怎么使用都是我的自由!”艾拉蒂雅越说越大声,越说越理直气壮,已经不仅是自觉自己什么错都没有,甚至要开始主张自己才是受害者,“所以就算我出轨了!让别的雄性碰了,中出了,甚至怀孕了,也不准吃醋,更不准生气!”   安只是心平气和地抚着她的背脊和头发,安抚躁动的魔神少女,“我没有生气。我觉得艾拉蒂雅说得很对,所以,要再回去找肯尼斯先生吗?”   “唔唔唔……”恋人的平静态度让艾拉蒂雅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于是她更加不满地鼓起了脸颊,在安的抚摸下摇晃着身子。她突然一把将安扑到身下,后者不由得松开缰绳,失去掌控的驮马停在原地。艾拉蒂雅瞪着身下困惑的绿松石眼睛,“……也不准不生气!”   “这有点难啊。”于是就算是安也不禁露出了丝苦笑。   “安总是这种游刃有余的样子,尽是我在露出丢脸的一面,太不公平了。”魔神少女恼羞得脸颊通红,“我要侵犯安!我也要看安慌乱的表情,我要看安高潮的样子!”   “嗯…………”安眺望着艾拉蒂雅身后的天空,陷入沉思。   “拒绝也没用!我是认真的!今天必须要让安知道魔神的厉害……”   “啊不,我在想,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让艾拉蒂雅的欲情积累了那么多。”安说着,解开了车架上束缚驮马的皮带,“我不想干涉艾拉蒂雅的自由,但作为妻子果然还是想尽可能地满足艾拉蒂雅呢。”   随即艾拉蒂雅就被一阵沉实的重量感压在背上,与此同时没有内裤遮掩的小穴也感到有可怕的热量接近。被解放的驮马扬起双蹄骑到了少女的身上,“诶?哎?什么情况?要、要干什么?”   安越过艾拉蒂雅的肩膀抚摸着驮马的头颅,魔界的马匹和人界相似又不相同,不仅体型更加壮硕,马头上多了许多鳞片和尖角的结构,下体的阴茎也要来得更加凶恶。在人界这样的生物也被叫做两角兽。“其实因为艾拉蒂雅散发的香气,这孩子从几天前开始就一直很兴奋呢。所以我在想,说不定它能比我更好地安慰艾拉蒂雅?”   “等、等一下啊安,这种……”艾拉蒂雅慌乱地想要起身,但被安揽着脖子按住,想要并拢大腿,又被安的双脚分开,再被膝盖顶起了小腹。她战战兢兢地看着恋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微笑,咽了一口唾沫,“那个,安,认真的?其、其实我昨天已经做够了,所以今天不是很想做了……”   “但艾拉蒂雅来者不拒吧?”   “也、也不全然啦,如果轮奸的次数太多或者时间太长的话也……”说话间马的阴茎已经找准了湿润的蜜穴,拨开了保卫少女花园的阴唇,“它它它它要进来了!我错了安!对不起是我错了!饶了我!我……唔唔唔!?”   安只是双手捧着艾拉蒂雅的脸颊给予她一个深深的吻。   于是艾拉蒂雅习惯性地吸吮起恋人的香舌,在深吻中恍惚了表情,身体的防备也不由放松了开来。马的阴茎就在这种情况下顶开毫无防备的膣肉一插到底,撞中本就已经半开了的子宫关口,艾拉蒂雅一下瞪大了双眼,仰起脑袋媚叫出声。   “咿咿咿咿咿咿——????……咕、呜库?、唔唔呜呜……?”   但才到一半又被安夺回嘴唇。安反过来吮吸着艾拉蒂雅的舌头,用自己的嘴巴将媚叫堵在喉中,同时双手解开少女的衣襟,轻轻抚过柔软如水的乳房和腰肢。技巧娴熟的按摩稍微缓解了艾拉蒂雅的苦痛,她神志模糊地张着嘴巴,顾不上吞咽的涎水接连从嘴角滴落,好不容易要适应下体的极度扩张了,然后因为驮马的一次抽插便全部前功尽弃。雄兽毫不顾忌地动着身体,将身下的饲主和高贵的魔神少女当作臣服的母马一般予取予求,比媚药催化过的肉棒更加粗壮的阴茎在紧窄的腔膣里进进出出,榨出一股又一股甜腻的潮吹。   “噗咳?!?哦?、等、等一下、太、太大了?、我、呜啊?、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艾拉蒂雅,好可爱。”安怜爱地抚着艾拉蒂雅的脑袋,接连不断地吻过少女的脖颈和锁骨。她的温柔与雄兽的暴烈形成过于鲜明的对比,艾拉蒂雅在夹击之下全然无从招架,呼吸间就被送上了头脑一片空白的绝顶。   “咿啊?、饶、饶了我?、安?、呜喔?、咕?”艾拉蒂雅含混着娇吟和求饶,四肢支撑身体就已用掉全力,纤腰在雄兽的进攻下被动地扭动着,从性器结合处溢出的淫水已经在座椅上积出了一小滩水洼。   “我最喜欢艾拉蒂雅舒服时的表情了。”但安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安钻到少女的身下,朱唇也便顺势从锁骨攀上了乳峰,而后张嘴含住顶端的草莓。她一边将手探进衣服内抚摸艾拉蒂雅的柳腰和翘臀,一边香舌和贝齿并用地揉搓着口中的草莓,艾拉蒂雅在这新增的刺激下娇躯一颤,当即就要扑倒在地,但安及时地为她托起身体,保证小穴总在最适合雄兽抽插的位置。“虽然我更希望自己让艾拉蒂雅舒服起来,但偶尔这样似乎也不坏。”   “安?、我、哈啊?、嗯?、安?、啊嗯嗯嗯嗯——??”   安更进一步地向下探出手指,捏住少女充血勃起的阴蒂,这里不比小穴内的任何敏感点来得迟钝,却在这两天的淫行中一直被寂寞地放置着。安的手指按压拨挑,和里面的肉棒一起刺激着少女的淫核,马上就被黏稠的爱液喷湿了整只手掌。安继续进攻,乳头、阴蒂和后庭三点齐上,艾拉蒂雅苦闷地闭紧眼睛和嘴巴,在这无止境的快感浪涛中剧烈地抖着身体,支撑身体的从双掌变成双肘,很快就连这点力量都没剩下,带着哭腔地喊道:“安~~~~?”   毕竟还是不能欺负得太过,安回到原位,艾拉蒂雅立即扑进她的怀中,将涕泪横流的脸蛋和濒临崩溃的表情都埋藏在恋人柔软丰满的胸脯中,只有屁股还高高翘起接受着驮马的插入,然后在安的注视下汹涌喷发,向外逆流出浓稠的白浊,阴茎拔出,少女沾满白浊的翘臀在半空摇摇晃晃,欲倒不倒。艾拉蒂雅在安的怀中久久的没有声息,只有驮马满意地打了个响鼻。      “哈啊……哈啊……”艾拉蒂雅贴着安的胸脯,精疲力尽地喘息着。   “安……好过分……”又过了许久之后,她才娇嗔着翻了个身,看了看下身处还在外流的马的精液,泪眼模糊地抬头仰望上方的绿松石眼睛,“就算是对我……这种也太过分了……”   安不回答,微笑着伸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诶?安?哎?”艾拉蒂雅眨了眨眼。   然后就见到安将自己的双脚提起,压下,要将她整个身体对折一般地将脚腕按到肩膀的位置,力度正好的压迫感让艾拉蒂雅不由得闭上眼睛娇吟一声,因此暴露出来的刚被蹂躏过的小穴便又向外喷出了股混着白浊的淫水。再睁开眼睛时,艾拉蒂雅看到的是马的阴茎就在自己面前又重新充血膨胀的光景。   “这才是艾拉蒂雅最喜欢的姿势吧?”安在少女的耳边轻吐热气,声音柔美得如同夜莺,听在艾拉蒂雅耳朵里却比恶魔还要恶魔。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咕哦哦哦哦哦哦哦——??”   “噗咳?、唔喔?、啊?、咿呀呀呀呀呀呀??”   “??——?————??————????”   雄兽已经不由分说地沉下了身体,肉棒没入少女门户大开的蜜穴中,艾拉蒂雅在恋人的钳制下浑身痉挛地翻过白眼,很快尖叫变成了媚语,媚语变成了不成声音的呻吟,风暴过后的晴空下,少女高昂婉转的叫声地在荒原上久久地回荡着。   ————————————————————————   ——————————————————   ————————————   【“艾拉蒂雅大人已经到天落雪山了吗?姬诺莉丝大人就是在那里吗?”】   “嗯……至少我最后感知她的位置是在这里。”艾拉蒂雅说。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在分别之后她每天都会用魔法与希儿做一次远程通讯。她抬起头,面前与其说是山,不如说是一整块的巨大冰晶,森然的寒意和压迫性的质量感吓退着一切自命不凡的攀登者。在这座山峰的最顶端,能看到一抹魔界里少见的雪色。   【“一路上有遇到什么问题吗?”】希儿问。   “没有,什么事都没有。”艾拉蒂雅心虚地说着,看了看旁边满面微笑的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嗯,不值一提。” 第31章 第二幕第九章 无垢银龙姬诺莉丝   天落雪山并不是自古以来便一直伫立在此的。   这座高耸入云如山一般的冰块来源于深渊魔神艾拉蒂雅与冰狱魔神斯卡因的决战,激战的结果斯卡因被击碎神格,其中一块碎片落到此处神力逸散,并化作了这座永不融化的山峰。传说斯卡因的怨念至今徘徊于此,化作风雪将所有敢于攀登自己尸身的凡人冻成永远的冰雕。   但魔界从来不只有在残酷的环境里苟且度日的奴隶,更有敢于挑战一切,即使面对神明的勇者。   阿德利攀住冰壁上最后一块凸起,纵身一跃,顿时周遭的世界唯之一静。他登上天落雪山之巅,将云层和漫天的风雪甩在脚下,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洞窟。洞窟约莫百米见方,地面平坦如镜,头顶高悬着闪闪发光的冰棱,四面厚实的冰壁遮挡了外界呼啸的冰雪和虚无缥缈的魔神怨念,只在洞内留下了一片世外桃源。   但阿德利对眼前所见的净土并不感到惊讶,仅仅攀登这座雪山,战胜一位已死多时的魔神本就不能让他满足,他真正的目标另在他处。战士抖落浑身的冰雪,从腰间拔出长剑,一指洞窟的深处,大声喝道:   “白银之龙,我要挑战你!”   男人的喊声在洞窟之内回荡,将头顶的冰棱震得簌簌作响。但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回声逐渐减弱直至再听不见,洞窟内都没有任何回应他的生物。   “别躲了,银龙!出来面对我!”阿德利又大声喊道,依然还是没有应答,只能听到声音撞击在过于坚硬的冰壁荡出有些奇怪的回响,静悄悄的洞窟里连风声都不存在。   “嘶——呼——”   阿德利犹疑起来,正当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来错了时间,应该在这等待那条龙回来还是先撤退再做打算时,突然听到了从洞窟深处传来的轻微而安详的鼾声。他不敢放松警惕,拿着长剑穿过眼前一片冰做的丛林。这可能是头顶的冰棱掉落下来,扎穿地板后又重新凝结而成。丛林的每片叶子都晶莹剔透,树干里映射出无数阿德利自己的身影。他屏息凝神,穿越这座天然的迷宫,来到一片林中空地时突然倒吸了一口冷气,因为在这仿佛连时间都被冻结住了的静谧空间里,竟有一位美得不可方物的少女正在其中沉睡。   “呼——”   洞窟里唯一的声音毋庸置疑正出自她的口鼻。少女匍匐在地,双腿蜷起,两手垫在身下当作枕头,皎洁的银发铺过一尘不染的背脊既如月光也如丝被。她通体不着丝物,白皙晶莹的皮肤晃得阿德利目眩神迷,而胸前落落大方的粉嫩草莓以及两腿间隐约可见的光洁小缝更是让人血脉偾张。这样美好的生灵怎么会出现在这座被诅咒的雪山上,不,应该问怎么会出现在这个魔界?这样的疑问只在阿德利的心中持续了一秒钟,因为他那差点被眼前的美丽身姿彻底迷住的眼睛还是在最后时刻注意到了一点违和感。   龙翼,龙尾,以及龙鳞。   盖在少女背上的不仅有柔滑绚丽的银发,还有一对几近透明的龙翼;一条粗壮的长尾从少女的尾椎延伸,安安静静地盘在镜子般的冰面上;更有两根带着螺旋纹路的尖角从长发之间穿出,耀武扬威地指着天际,与纤细的少女形成鲜明的反差,顶端的寒光让相距甚远的阿德利也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这个女孩,就是自己在找的龙类?   冷静思考的话并不难想到,魔界的龙类都有化为人形的能力,而自己所见的巨龙飞翔时的优美姿态也确实很难想象其会有雄性的体态。他在十年前第一次遇见这只银龙,而后它那美丽又威严的身姿,晶莹闪耀如同艺术品一般的鳞片便一刻也没有从阿德利的梦中消散过。银龙挥动巨翼穿过风雪和云层,留下长长的航迹,那成为阿德利此后半生的指引所在。惊鸿一瞥的巨龙向他昭示了另一种生存方式,一种无需向魔界的强者乃至天灾屈服的态度,一个生命可以强大美丽至此的事实。   从那以后到底越过了多少困难和艰险呢?阿德利已经不记得自己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多少次,仅攀登到这里便花费了一个又一个奇迹,中途不管倒在哪里都不值得奇怪。但他并不后悔。这艰苦但是令人振奋的十年比苟且偷生的岁月充实了太多太多,而现在只差一个完美的句号,那就是向给予自己勇气和目标的那条银龙展示自己至今为止获得和积累的一切。对方是如此美丽的少女确实有些让阿德利非常惊讶,但这并不改变他的目标,顶多是大饱眼福,让这场漫长的追赶又多了几分报偿而已。   “就是这样,请起来与我一战吧,银龙。我已做好觉悟,死在你的手上我无怨无悔!”   “呼噜————”但银龙少女丝毫不为所动。   “唔……”阿德利感觉脸上稍微有些挂不足,“我不寻求名声!也不是为了财富!我只想要公平的一战,衡量我到底还和那天见到的你有多少距离!”   “呼————”   “不、不变回龙形也没有关系!我可能在你眼中依然弱小,但也不愿意使用卑鄙的手段,但你要是继续无视我的话,可能我就要用点粗暴的手段把你叫醒了!”   “呼姆————”   “我真的动手了!”   都走到这里了,再怎么也不能就这么什么都不做地回去。阿德利平端着长剑慢慢接近银龙少女,他不想胜之不武,在正式的对决前就先到对手受到伤害,因此只是将剑尖慢慢地抵在少女的上臂肌肤上。剑尖陷进少女柔软白皙的肌肤中,压出一圈小小的凹陷,但这便是极限了,阿德利逐渐施加力道,准备只要剑尖见红便停手,但直到双脚在冰面上打滑了也没能刺破少女那看起来吹弹可破的皮肤。他逐渐较起了劲,重新摆好架势,站稳马步,运足力气再次刺出,却只觉得自己扎到了一块钢板上——不,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就算是钢板也该被自己刺穿了,可是苦心磨砺的利剑再怎么拼命,甚至没法在银龙少女的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我动真格了,受伤了可不要怪我!”   阿德利被激起了脾气,转突刺为劈砍,双手握着长剑举过头顶全力斩下,剑刃撕破空气发出呼啸,但落在银龙少女的肌肤上依旧寂然无声。他恼羞地举剑再砍,剑刃如雨般落在银龙少女的浑身上下,终于在龙角上“叮”地一声磕断了自己。阿德利再从背后抽出斧头,毫不留情地对着少女纤细的脖颈砍下,但沉闷的碰撞后,飞旋着弹开的是半截碎裂的斧刃,眼前化为人形的银龙毫发无伤。   “呼姆————”   甚至没有从熟睡中惊醒。   阿德利丢掉手里的断剑和断斧,颓然地坐倒在地。很难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历经千辛万苦,本以为多少追上了一点那日所见的风景,即使不敌也该有一场壮烈的死亡,结果却连让她看自己一眼都办不到。   “竟然有这么强的生物……”   阿德利最终长叹一声,很快收拾好心情,事到如今他也不是会被这种事情打倒的男人了,不如说反而被激发出来了更多的斗志。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存在,看来现在远不是自己寻死的时候。男人重新站起身来,最后回望一眼熟睡的银龙准备就此告别……   他突然顿在了原地,目光凝结在少女赤裸的肌肤上。   毕竟拼了命才登上此处,一句话都没说上就这么回去实在有些不甘心,而且……   ——既然刀劈斧凿都无所谓,那摸一下应该也没关系吧?   阿德利脱下攀爬手套,颤颤巍巍地伸手摸了下少女的屁股,少女的肌肤入手微凉,除此之外和寻常女性并无差异,不如说反而加倍的柔软,很难想象就是这样的肌肤抵御了自己的全力攻伐。   “呜哇……”   他在内心告诉自己只是摸一下就好,只是满足一下好奇,只是弄清楚这比自己见过的一切盔甲都更坚固的皮肤是什么样的构造。但直接上手阿德利却忍耐不住地再摸了一下,又摸了一下,最后右手揉捏起来。他并非急色之辈,也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对他来说女人实际上只是挑战极限的生活方式的副产品之一而已。但眼前少女的美丽是他前所未见,肌肤的柔滑是他前所未感,而自己正以性的意味抚摸长久以来憧憬和追逐的目标,这个事实更是成倍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于是阿德利急切地用牙齿咬下另一只手套,将左手也盖到了银龙少女的臀瓣上,他一手一边,放肆地将掌心的软肉揉成各种形状,用力捏到极致感受其下充分锻炼过的肌肉的弹性,直到在微凉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体温才暂作停止。男人不知餍足地继续往下探索,手掌从标致大腿之间的三角区域滑过,手心手背同时被冰肤摩挲的触感舒服得让人无法思考,而稍加用力按下,陷入腿肉里的手掌更是差点让他魂魄出窍。   他用另一只手抚摸少女的大腿外侧,两只虎口正好可以环抱整只大腿,越是回想那天所见的银龙的伟岸,就越觉得此刻眼前少女的纤细得不可思议。手掌继续向下,从并紧在一起的大腿和膝盖间穿过,过于细腻的肌肤让这个过程几无阻碍。他轻戳少女富有弹性的足腱,把玩玉雕般的脚踝,最后摸索到无暇的足弓之上。脚是大多数生物最常使用的器官之一,因此总会积累种种的磨损和伤痕,但是因为龙更常在天空飞行的缘故吗,少女的足底还像新生的婴儿一样娇嫩光滑,连丝皱褶都难以寻到。他忍不住地在足心上多挠了几下手指。   “嗯————”   银龙少女皱着眉头缩了下身子。   阿德利立即被吓得后退两步,他举起双手,眼睛紧紧地盯着少女的表情,期待又畏惧地等待着她睁开眼睛。但可惜少女美丽的面庞在轻微的波澜后又回到了一如既往的安详表情,银龙沉浸在睡梦里依然不愿苏醒。阿德利内心遗憾,但胆子愈加大了起来。他重新从下往上进攻,忍不住地又揉了一把饱满的屁股,然后好奇地摸上了少女的龙尾。龙尾的温度比其他地方的还要更低一些,体感已经接近了冰的温度,上面鳞片细碎,但摸上去并不扎手,抚摸而过时依次划过手掌的触感让人有些上瘾。   往上的腰肢部位亦更是绝品。阿德利见过不少舞女,无论是在街头酒馆落魄卖艺的还是在宏伟宫殿里向来宾抛投媚眼的,无论哪边总会炫耀似地向观众展示自己的窈窕身姿,但那与眼前的龙女相比便全都不值一提。这是天生如此还是锻炼的结果呢?阿德利思考不出答案,只是用玩赏艺术品一般的谨慎贴着优雅的腰线和平坦的小腹移动手掌,慢之又慢,仿佛过了一整个世纪才终于触到了乳房的下端。   阿德利心中剧烈地跳了一下。   银龙少女的乳房一直大大方方地裸露在外,一只被垫在身下的手臂挤压得稍有变形,而另一只而不屈于重力的拉扯,靠着自身的弹力傲然挺拔,两只粉色的乳头成了这一片冰雪的世界里一身纯白与银蓝的少女身上唯二温暖的点缀。阿德利绝非对这夺人眼球的雪峰没有兴趣,只是心中还怀揣着深沉的敬畏,才没有第一时间向它伸出魔爪。如今试探已经做了太多,耐心也已所剩无机,阿德利用瞻仰圣物一般的态度接近,然后捕猎似地一把抓了上去,两只白兔摇摇晃晃,几度要从掌中跳脱出去,男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将之彻底抓在手心。   “哇啊…………”   男人一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愿全身心地感受手中的美好。严格来说银龙少女的乳房并不算特别巨大,一只大手就可以盖住七七八八,但在纤细的上臂和腰肢的衬托下亦成了壮丽的奇观。阿德利心中担忧这美好的一刻被自己不慎打破,手上却情不自禁地缓缓增加力道,看着像水一般从指缝中挤出的乳肉而感到莫大的满足。他两手齐上,将少女的胸部挤起,推平,松开,乳房立即弹回原样。他乐此不彼地如此反复,好像找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玩具,而丰满的乳房亦在手中百折不挠,无论搓揉都能变回原样,只有好像变硬了一点的乳头反复挠着手心,也挠在了男人的心间。阿德利被挠得心猿意马,试探性地在搓揉中将拇指伸进乳房之间,立即被强烈的乳压挤得呻吟一声,差点只因手指上的刺激就射出了白浊。   阿德利赶紧抽身后退,急促地喘着粗气,好半天都没法让心跳平复下来。他只记得自己在和恐虐魔死斗时心跳都没跳得这么快。裤裆里一直顶得难受,汗水浸湿了防寒服下的内衬,阿德利拼命摇头,但心中的邪念怎么都挥之不去。他再看看面前的少女,后者依然与初见面时一样,刚才所有的动作都没能惊扰到银龙安稳的梦乡。   ——连胸部都已经揉过了,这都没有醒来的话,那剩下的也只有……   阿德利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拨开保护少女性器的阴唇,被保卫在其中的秘密花园看着与真正的女人一般无二,都是同样的腔膣、皱褶与子宫关口,只是更加粉嫩,还遮着一层纯洁的薄膜。他抬头最后望一眼银龙少女的安详睡脸,心想本来今天便已做好了死的觉悟,于是当即解开裤带,掏出鼓胀的阴茎,对准身前的幼穴奋力插了进去。   “唔————!”   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银龙少女性穴的逼仄得超乎预想,远胜过同样十六岁的处女。明明腔膣温暖如春,媚肉虽还未被露水湿润,但滑腻的质感也完全不阻碍肉棒的侵犯,可阿德利刚把龟头没入就已被两侧阴瓣挤压得有些承受不住。他咬紧牙关,扶着龙尾和纤腰缓慢推进,肉棒艰难地开拓着紧贴在一起的媚肉,每前进一毫压力和快感都又大了上几分。先走液已经不争气地漏了出来,腰椎在强烈的快感中不住发颤,阿德利从未想过对男性而言性交也能变得如此艰难,他不敢换气,生怕一个懈怠就会被榨出精液,就在这痛苦和快乐兼具的过程中,阴茎半没入龙的腔膣中,前端成功触到了守护纯洁的薄膜,征服这只美丽的雌龙的成就似乎已经近在眼前。   征服!这个字眼让阿德利精神一振,一直以来他不畏艰险为的不就是这个?征服街道,征服荒野,征服雪山,尽管在今天之前他从未想过能将这个词也用在这只银龙身上,但如今是什么状况:雄性正骑在雌性的身上,将自己的一部分送入后者的体内,要夺走她的第一次,要让她变成自己发泄欲望的道具,要让她变成自己繁衍后代的摇篮,还有什么比这更直接,更彻底的征服?阿德利被本能激励着鼓出新的力量,在吼叫的同时挺腰突刺。   “银龙!成为我的女人,成为我的坐骑吧!”   银龙少女的处女膜在强力的突刺下逐渐形变,肉棒一边感受着前方薄膜的包裹一边与细密的皱褶摩擦而过,过于强烈的快感让阿德利只觉得一股恶寒直冲头顶,而他满脑子都已经是接下来的事情。他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的肉棒深入到少女体内最深处的光景,那是至今从未有任何人抵达过的秘境,自己将在那里留下标记,把子种直接注入龙的子宫,然后再继续抽插上一次又一次,直到把这过分紧窄的名器小穴都开垦成自己的形状,让这竟敢一直无视自己到现在的雌龙露出媚态,一边道歉一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哈啊——!”   阿德利再度突刺,期待这已经薄到了极限的处女膜被彻底撕破,残余的肉膜抚过自己阴茎的瞬间。   “…………哎?”   但他的期待没有发生。   银龙少女的处女膜依然坚定地挡在肉棒的前方。   “咕!看招!看招!”   阿德利抽出肉棒再度突刺,依然未果。他索性将整个身体都压到银龙少女的身上,不管不顾地抓着后者的乳房和龙角借力,冰玉般的美好身躯在他怀中任其索求,但男人此刻在意的时候性器结合处的激烈交锋。他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少女的腰臀,将弹性十足的臀肉撞得摇晃不停,啪啪作响的肉体碰撞声打破了冰窟的宁静,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就是坚不可破,一阵胡乱的冲锋只是把他自己逼到了精关失守的边缘,第一次的射精就这么洒在了少女的屁股和背上,成了其一尘不染的身躯上亵渎的点缀。   男人呆呆地看着自己落在净白的肌肤上的子种,银龙只是半截腔膣带给他的快感就已经胜过了无数精通淫技的娼妇,可作为雄性又怎么能不去贪求更多呢?      他不服气地更加用力地抱紧怀中的酮体,侧过脑袋,从后方咬住少女的乳房,入口有冰激凌一样的清甜,微硬的草莓与舌尖的纠缠很快又让肉棒重振雄风。他再度开始了这场只属于雄性的冲锋,而银龙腔膣的榨精能力亦随着抽插速度的提升而变得愈加凶狠。第二发的精液又是只在半途就泄了出来,强劲的喷涌甚至挤不开媚肉之间的狭窄缝隙。阿德利只将这被挥霍的白浊当作润滑,加速更加凶狠地撞在坚韧的处女膜上,抵着这层薄薄的屏障射出最后的欲望。不能直接射进子宫里也没关系,只要能流进去一点…………但最终就连这个愿景也被无情地挡了出来。   阿德利半是脱力地吐出一口的浊气,连续的三次射精即使是他也不由感到有些疲惫。但这不算什么,兴起的时候他一晚上能上的女人可远远多过这个数字!他双手与舌头并用地银龙少女的身体,微凉又细腻的肌肤触感无论多少次都能让人沉湎。阿德利很快感觉自己又重获了力量,用胀得更大了一分的肉棒将逆流的精液塞回性穴。少女的腔膣依然逼仄得吓人,稍有懈怠便能将内里的精液全部挤将出来,让男人之前的开拓全部变成徒劳,但没有关系,时间还长,今天他必定会征服这只雌龙!……阿德利对准光洁的幼穴还要继续奋战,突然一个激灵,抬起走,发现不知何时银龙少女已经睁开了眼睛,一对冰蓝色的竖瞳正不带感情地盯着他看。   碰————!   没有给男人解释的机会,龙翼张开,没有直接击中阿德利,但仅凭掀起的狂风就足够将他径直拍飞到冰晶的丛林中砸倒一片大树。银龙姬诺莉丝自漫长的午睡中苏醒,悠然自得地站起身来伸展躯体,关节噼啪作响的声音宛如奔雷,整座广阔冰窟都因她的简单活动剧烈摇晃,接连的冰柱从天顶落下,落到银龙十米之内便自被震波碾成齑粉。   姬诺莉丝看也不看远处被拍晕的雄性,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似地遥望天边。发呆时男人留下的白浊还在少女的两腿间抵达落下,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她也不作理会,抬手召来风雪与霜雾,再一震翅膀将之驱散,便有一套冰片似的铠甲套在了她姣好的身躯上。铠甲构造外形精致但也构造简单,晶蓝色的细链连接着同样材质的雕刻过的甲片,上下分体的形制和装饰性质的裙甲仅能遮挡少女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形状完美的香肩,锁骨,小腹,大腿,以及大半的乳房和翘臀都光明正大地裸露在外,只有手腕和脚踝上各有一对金属的圆环作为点缀。   简单地着装完毕,姬诺莉丝打个哈欠,然后蹲伏下身做出起飞的预备动作。宽逾四米的龙翼舒展开来,掀起的狂风将身上的手镯和脚环吹得摇晃不停。她在起飞前的最后时刻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向阿德利飞出的方向,对已然昏迷的男人说道。   “啊,之前说到坐骑的事情。”银龙少女温婉地笑道,“不好意思,我已经答应别人了。”   然后就在轰鸣的音爆中飞出了洞穴。   ————————————————————————————————————   冰窟外正是新一轮的风暴到来。魔界的飓风总是夹杂着雷电与火焰或者其他更危险的东西,即使强如领主也不敢贸然被卷入其中,但姬诺莉丝在四百公里的风速中展开双翼,削铁如泥的风刃落在外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宛如春风一般和熙。她逆着狂风飞翔,绕着高耸入云的雪山一圈一圈盘旋而下,所过之处撞出巨大的激波,隔着数百米的距离犁过雪地,惊出无数躲在地里的生物。   姬诺莉丝对这一切浑不在意。她从来在好的和坏的意义上都对外界的事物不太在意,只会向着自己想去的方向飞行,不理会挡在路上的是岩壁,狂风,还是什么无辜的小动物。霜银龙忽以锐角俯冲而下,在路上撞碎两只不长眼的山崖,于正在奔涌的雪崩上切出一道深深的沟壑,然后突然刹车后如羽毛一样飘落。少女赤脚在半山腰的雪地上漫步,边走边抽着鼻子左右寻找那个自己在意的味道,行过之处雪山的魔物纷纷仓皇地逃入远方的风暴之中。   她最后在一处兽爪掘出的雪洞前停下脚步,洞里向外传出一股浓重的野兽腥骚和接连不断的少女媚叫。   “差、差不多该放过我了吧?、我、我都已经去了五次了?、再这样下去的话……?”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